北京白癜风哪家好 https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40820/t1rv2vb.html本来是肝胆相照,不知道什么原因,肝胆相照成了肝胆相侵,医院住了二十余天病房。
病的开始是尿液颜色有点不对,社区诊所尿检没有问题,就不在意。接下来吃饭乏味,有点腹胀,便到医院看医生,先挂了消化科,是一位副主任医师,让我做了一个c呼气试验,根据试验结果,医师开了一堆消炎护胃的药,我再一问,医师说:没事啦,回去吃药吧”,可是我还是有怀疑,于是我又挂了肾内科的号,是一位主任医师,又做了一次尿检,尿检结果没发现肾脏有问题。到底是主任医师,她反复看了检验单,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,让我等一等,她拿着检验单到血液科去了一趟,回来她告诉我,尿液检查中发现血细胞不对,让我再到血液科去看看。再一次挂了一个号,在血液科一位主任医师面前坐了下来,这位血液科的叶主任医师医院抽血检查。第二天,我赶了一个早,到医院抽了六个管子的血,下午找到了昨天的叶主任医师,她看了看检验单,提出要我住院,让我回家等待床位安排。还好,等的时间不长,医院。第二天天刚亮又来抽了六个管子的血,还有其他的常规检验和检查,初步诊断为“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贫血”、“低钾血症”,进行了对症治疗,为了弄清楚病因,做了心电图,做了增强ct,发现肝胆结石。在第三次血检后,血液方面的毛病有好转的趋势。叶主任医师跟我说,跟肝胆外科的医师进行了会诊,肝胆结石,需要到肝胆外科进行手术治疗,于是我被转到肝胆外科。在转院的时候,我向叶医师提出先回家休息几天再来,叶医师同意了我的请求。
因为我也曾经在卫生单位待过十几年,也曾经是江西省中医学院函授班的毕业生,医院工作六年多,所以我对中医中药还是有信任感的,因此在家休息的两天中,医院的中医科一位副主任医师的号。医院的副主任中医师几乎被西医同化了,她既不切脉又不看舌头,还没问过三句话,根本谈不上什么“四诊合参”,只看了看先前的病历诊断,就说你这个病既然是免疫性溶血性贫血,那应该去看免疫风湿科,听她这样一说,我认为她说的与我的实际病情有点不符,觉得还是血液科的叶医师说的对。于是,我只好又回到肝胆外科,是一位姓杨的副主任医师。和血液科的叶主任医师一样,正好是我要找的广东省《一册在手,精准寻医》中介绍的“中青年专家名医”。他仔细的看了看血液科的疾病诊断说明,又在我胸腹部反复过细地按摸了几遍,又打开电脑反复察看了ct图像,说“你这个情况有点儿复杂,还是住院吧!”“需要住院吗?要做手术吗?我是高敏体质,不适合做手术”我说。“可以不做手术”有了他这一句承诺,我同意了住院。回到家里又等了两天,接到进院通知,医院,又是少不了的抽血检验,常规检查,又做了一遍心电图、超声波、ct,折腾来折腾去,诊断结果依旧是肝内胆管结石、胆结石、胆囊炎。嗨,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肝胆湿热,治疗方法就是清热利湿,利胆排石。可是杨医师的几个年轻助手每一次查房都嚷着“做手术,把胆囊拿掉就没事啦”。年轻的外科医生们都巴不得有手术做,他们可以多一次上手术台的体验,更是他们晋升职称写论文的需要。因为杨医师说过“可以不做手术”,我笑着回复了他们。吊了几天的针,保肝护肝,一天我问来打针的护士,“怎么还没有用排石的药”?护士说,“我们是肝胆外科,除了手术取石,没有别的排石治疗”。杨医师后来查房对我说“从目前的情况看,石头已经出来了,如果不做手术,难免以后还会复发”。我说“万一复发了,我再来找你”。他们看我不同意手术,在我的表面症状基本消失了就让我出院了。,
住院期间躺在病床上,无所事事,就爱胡思乱想。
医院,牌子大,名气大,现代化程度高,分门别类的科室多、分工细,以至于病人生了病挂号不知道挂什么科,反反复复要多挂几个号,(我这一次病,门诊号就挂了六个次,其中还退了一个号)多跑不少冤枉路,最后还要挨医生的训;医院建设讲求繁华新颖,医院转弯抹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,虽然有路引标识,可是看不懂的人多,少不了要多打几个来回;医师们都是研究生、博士生、教授一类的高知,他们中有的人言语金贵,不肯多说一句话,也不让病人多说一句。三言两语,还没有看清病人什么样子就把处方开定了,病人若是再问一句,医师就不耐烦了,“吃完了这些药,没有好就再来”,一句话让你哭笑不得。如果要做什么检查,弄不好就要花费两三天,而有的附属检查项目的门难找,其中医务人员的态度就更加生硬了。医院,虽然每天都有用费清单,看着不菲的数据,却是雾中花水中月,看不清楚,问不明白。医院本来就是不愿意去的地方,想到有的医务人员板着面孔的生硬态度,想到医疗费用那么高,更加望而生畏。
社会上曾经有一段时期,医患关系紧张,有的地方甚至出现“医闹”,医护人员遭受患者或是家属的伤害,医院被砸。我想,出现这样的事件,打人者、闹事者固然不对,但是也应该分析具体的原因。一个家庭,或是工人、或是农民、或是市镇普通居民,有了病人,甚者危重病人当然是很焦虑,很忧心。他们的收入普遍不高,虽然现在有了医保,但是自己负担的部分也还是很重的。医院的本来目的是来求医的,而不是来寻事的。医院的关系是求与被求的关系,相对来讲患者是弱势群体,医护人员是白衣天使,如果给这类家庭的患者及家属在服务期间,多一些设身处地的同情、怜悯、安慰、关爱,说话语气温柔一点,态度和善一点,解释到位一点,让他们感受到处处有温暖,处处有爱心。人心都是肉长的,如此,患者还会闹得起来么?可是不然,我们有个别医护人员却是盛气凌人,对病人极不负责任的态度,甚至还有暗中敲诈勒索,索要红包的恶劣行为。患者的病没有得到有效治疗,反而被弄得山穷水尽的地步,没有了知情权、话语权,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。而一旦出了事故,医院又文过饰非,推诿扯皮,这样,焉能不出事?不强求你医护人员都象白求恩那样“对工作极端的负责任,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的热忱”,只是要求你把自己的位置放平一点,摆正一点,有一点人情味,就善莫大焉!
当然也有好的医护人员,比如我前面说的广医二院血液科的医学博士叶絮大夫,我挂她的门诊号已经是五十多号了,轮到我时,我看见她已经很疲惫的样子,进诊室时就故意放慢了脚步,有意让她稍微歇一会儿,倒是她伸手示意让我坐下,仔细地问了病情,做了腹部触诊,开出了检查单,第二天看了检验结果,做出了住院的决定。在住院期间,我看见她对所有的病人都是温和、认真、仔细。广医二院肝胆外科的医学博士杨学伟大夫,也是很负责任的医师,对可做可不做的手术,尊重病人的选择,不强加自己的意见于病人,容易沟通,对病人很亲切、随意。而这两个科室的护士、护工多数人也都具有爱心,病人遇到了这样的医护人员,精神上就轻松了很多。
想起我少儿时期去古县渡卫生院看病的情景。那时候,卫生院有两位主要的医师,一位是中医师张桂苑,一位是西医师胡冠丞。两位医师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,都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大背头,方头阔脸,干净利索。卫生院内只有挂号收费室、药房、治疗室,两位医师在同一间诊室,患者在大厅窗口挂了号,就在他们诊室坐着等候。喜欢看中医的就往张医师这边坐,愿意看西医的就往胡医师那边坐。张医师也好,胡医师也好,什么病都看;内科、外科、儿科、妇科、五官科;头疼、脚疼、腰疼、胸疼、腹疼、背疼、皮肤痒,什么科什么病都在这一间诊室,胡医师还可以做一些外科的小小手术。病人不担心挂错科室号,也不会多跑冤枉路。医师看病的器械也只是体温计、压舌板、听诊器,中医师的三个指头一个脉枕,如此简单,基本上就是一站式,病人根本不用东跑西颠。两位医师看病也是相当的认真仔细,尽量让病人用不多的钱在最短的时间内减少痛苦,得以痊愈。那些年,这两位医师治病不少,救人无数,真正的是“救死扶伤”医者仁心,在我的老家古县渡很有名气。这都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两位老医师都已经作古多年了,如今,仍有不少人在念叨着两位老医师。现在古县渡卫生院也随着形势与日俱进,有了很大发展,很大变化。但余心希望:千变万变,救死扶伤的宗旨不变;服务群众,方便大众的初心不变!
今天正好是端午节,广州市的新冠疫情防控形势比较紧。所以文章末了,借此机会说一句“端午安康”!祝愿我中华大众都能远离病痛,无灾无忧,医院医生有“但愿人皆健,何妨我独闲”之德;药店有“但愿世间人益健,不愁架上药生尘”之心!健康比金钱好,平安比富有强,祈愿人人健康,个个平安!
作于年端午节